软件核心研发迎来又一春!


 
  我是一个海归,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能够出国,很根本原因就是改革开放带来的影响,身在广州的我,家庭生活的物质和精神水平早在90年初,就有质的飞跃。也许人随着年龄增长,慢慢地对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最近翻了不少文章,如任仲夷经常在《炎黄春秋》发的文章。
 
  究竟中国产业核心竞争力,如何利用矛盾和大环境得而发展呢?特别是有关软件核心基础,最近华为终端负责软件核心的总裁王成录博士,鲜明描述了这种现状:咱们在基础技术上的投入是严重不足的。比如在最核心的四个基础软件上,中国几乎是没有的。第一个是操作系统,第二个是数据库,第三个是编译器,第四个是编程语言。这样的话中国很难真正拥有自己的软件生态,因为生产工具是别人的、生产原材料是别人的,等于只是做了一个组装,那么当人家的工具一变或者工具不发展了,我们就得学着使用新工具。软件这个领域,中国的产业界、学术界的人才要聚集起来,把这个底座打好。我们一旦有了自己的操作系统、有了自己的数据库、有了自己的编译器和编程语言,那么整个软件的生产资料、生产工具全都是我们的,这个时候才能说真正有了长久生态的基础,否则就是天天移植人家的生态,把我们大部分的宝贵人力都耗费在这种移植的工作上。
 
  结合了自己的工作经验和所在行业,和技术风险投资圈里的认识,如美国在硅谷的风险投资周期。对于软件核心如编译语言和编译器等,我们和美国的核心差距在哪里,产业上每个环节的差距在哪里我们先讨论一下编译器,国内基本上没有能力端到端新造一个的能力,国外凡成功设计或造芯片的公司都有这个能力,如苹果/英特尔/NVidia/AMD等。随便调查一下国内的芯片公司,基本上就是在开源的基础上改改的状态。
 
  小公司做不起,大公司没意愿更不懂,为什么要重新做,什么团队可以做,花多少钱做,要多长时间做,战略上为什么要掌握这个能力。
 
  回来说一下有能力做的人才,国内大学有关编译器原理的本科课程少得曲指可数。
 
  关于编程语言,国内也许连写编程语言标准的工程师都沒有。也许剩下我一个够运气的在世界著名编程语言标准作者Gilad Bracha 学了只是一个半吊子的水平,和还想做一个新编程语言的。
 
  结合一下我自己在国外朋友圈里的一个例子,我的老朋友Lars Bak,2014年我刚加入华为,我第一时间就邀请他来华为最盛大的战略技术研讨大会来演讲谷歌关于编程语/编译器/运行环境的投入,大家猜一下华为之大,究竟有多少个总裁来听,英文One and only one, 对的他就是总裁王成录博士!Lars Bak 平生做了有关编程技术工程的有六次:
 
  九零年代中,Strongtalk,施乐实验室;
 
  九零年代末,Java hotspot, Sun Micro收购;零零年代初,OOVM, Esmertec 收购;
 
  零零年代中,JavaScript V8,谷歌;
 
  一零年代初,Dart,谷歌;
 
  一零年代中,Toitware,新创业。
 
  大家留意以上经历,三次是大公司自研,三次创业中二次是大公司收购。这就是值得我们产业投资的反思,在硅谷基本上是10+2的基金,这周期才能投的起这些平均五年才能成熟的软件核心!国内风投基本上都是5+2的,周期上基本不可能!
 
  没有编程技术核心能力, 就如北京飞漫软件有限公司创始人魏永明老师的名言一样,他把中国很多搞操作系统的公司称为“泥瓦匠”。砖和沙子都是别人的,我们和了些水砌墙而已,大概率水可能也是别人的。也许连泥瓦匠的工具都是人家的,只有十个手指头是自己的。
 
  总结一下,一个核心技术的成功有商业价值的体现,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拥有做这个技术的能力的资源!需要改革开放的政策和八贤的魄力和决心,埋头苦干猛学十年,必能遍地开花!
 
 
  作者简介:梁宇宁,现任上海鉴释科技公司CEO,主要精力投入到计算机科学的核心基础技术中,以帮助工程师提高编程知识,并优化全球软件的质量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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